你把我和清穆融合，在跟景昭相处之中，渐渐想起来的。

白玦只不过，清穆喜欢的是景昭，而我不同罢了。

芜浣原来如此啊，不过倒也正常，你能够逃脱宿命，天道羁绊，倒是够可以了。

白玦如果我真能够逃脱，那我也不会，这十几万年来，一直浑浑噩噩度过了。

白玦我是我，清穆是清穆，芜浣，如果当初，没有那些事情，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成如今这样了。

芜浣或许会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事情已经如此了，即便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白玦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出现，清穆会一直下去。

芜浣随你，跟我没什么关系。

白玦叹息一声，转身离去，在他走出的那一刻，换成了另一个人。

白玦我在这里做什么？昭昭呢？

白玦的所有反应，都被玉羲看在眼里，她只是微微勾唇，什么都不说。

直到白玦离开，她才慢悠悠开口。

芜浣事情没有那么多如果，悔恨、错过，都是在所难免，我能够帮一些人，也只是一些，我帮不了所有。

说着，玉羲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