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想他。”

“当初选择留在人类世界的时候，我的内心就空落落的，直到这么多天过去了，连水王子都没能再来人类世界一趟，我终于意识到，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再见一面了。”

“恨也好，爱也罢，一切都已经晚了。”

黑香菱叹气，抱住正在哭泣的白光莹，这种时候她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当然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

不管他们是否相爱，眼下都只能是错过这一种结局了。

走到如今的局面，在他们彼此眼中，那些过往的一切争吵不好的记忆都会慢慢淡化，那些年的甜蜜会占据大脑的大部分空间，但这只会让他们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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