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志坚这会儿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一开始的时候,时志坚看着自己几个孩子针锋相对,反目成仇。
他还想着从中调解,让他们和好如初。
可随着这两兄弟干出来的事越发荒唐,时志坚早就歇下了那份心。
扶不起的烂泥,就让他彻底烂在地上好了。
时振东也跳了出来,“我觉得大哥说的不错,挽挽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她以时家女儿的身份出嫁合情合理,为什么还要问时愿愿这个已经嫁出去的女儿?”
时志坚目光凌厉的看着时振东,“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不是下午的飞机吗?该出去准备一下了。”
时振东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时间才刚刚来到九点。
面色难看,时志坚就是要赶他走?
时愿愿以一个十分摆烂的坐姿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拉起陆远修的手,欣赏着男人修长的指节。
跟男人的手十指相扣,她漫不经心的问,“爸,刚才你那个问题是认真的?”
时志坚点头,“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想听听你是什么意见。”
自时愿愿跟陆远修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林挽还有威利,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时愿愿注意力这才从陆远修的手上离开,抬起头微微一笑,顶着众人各色的目光,
“要是问我的话,我当然是不愿意的呀!”
“时愿愿!”
时振东与时振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轻喝。
时愿愿指着林挽,“我才是时家的女儿,唯一的女儿!这些年她来到这个家,分走了我的资源,那个时候是我弱,不能反抗,现在不一样了。”
时愿愿的话,刺得时志坚心脏微疼。
林挽的到来不但分走了愿愿在这个家的资源,还抢了她的父爱,还伤害了他们的兄妹亲情。
前面的资源就算了,后面的骨肉亲情伤害是不可逆的,恐怕这辈子都再无修复的可能。
时振华黑着脸回头质问时志坚,“爸!你把这个问题抛给时愿愿,不就是明摆着不同意挽挽的要求吗?”
时振东紧接着开口,“就是,爸爸你明知道时愿愿本性恶毒,自打晚晚被领回家的那一天起她就看她不顺眼…”
“你们给我住嘴!”时志坚眼看着这两人越说越离谱,打断他们。
被喝停的时振东一脸愤愤不平,碍于时志坚的威压敢怒不敢言。
林挽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时愿愿,“姐姐,都要嫁人了,你还不能释怀吗?”
时愿愿冷眼看着她,“伤害已经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