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施针的顾老动作一顿,抬手狠狠瞪了时振华一眼,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默默从身上取出一套银针展开。
时愿愿瞪大眼睛:【不是吧?我怎么都不知道,这个老爷子学的这么杂,竟然还会针灸?】
系统:【中医的包容性很强的好不好,像顾老这种国宝级的中医大拿,怎么可能没研究过针灸?】
时愿愿这才想起初见这个老头时,他桌上就放着一盒银针。
虽然种花家有一段时间对中医很不友好,但这个年代,有本事的中医还是很多的。
像顾老这样的国术大拿,修过这门功课也很正常。
【有时间,我一定也要学一学。
系统:【还是算了吧宿主,我觉得你还是把有限的精力放在药物开发上,针炙这玩意用处不大不说,还费力。】
时愿愿皱眉,没有反驳。
只见顾成将针具摆好,取出两根银针,一边命令时振华:“把被子拿开,将这丫头给我按住!”
时志坚一看这架势,立即对身边的人吩咐:“我们先出去。”
说着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陆远修自始至终都没有让时愿愿踏进这个房门。
只有时愿愿站在原地不动。
时振华三两下把林挽身上的被子拿开,不忘回头瞪着还杵在原地的时愿愿:“看什么看?还不滚出去?”
时愿愿冷笑一声:“我跟我的导师学习,关你什么事?有本事你别叫我老师救你心上人啊?”
顾成没好气的声音传来:“把人按住!要是把扎死了,你负责?”
时振华深呼吸几口气,觉得体内有无穷的热气随着鼻孔喷出,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时愿愿气得内伤,要流鼻血了。
时愿愿不管他,眼睛放光地看着顾老捏着银针的手稳稳扎在林挽的穴位上。
很快,刚才还像年猪一样难按的林挽,逐渐冷静下来,那煮虾般通红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缓和。
时愿愿瞪大了眼睛:“这么神奇?”
顾成收回针:“这只是一种普通的经络疏解,还是要进一步物理降温才行。”
时愿愿摸着下巴:【准确地说,老师已经知道了那药物的成分,所以才能精准治疗吧?】
系统:【唉!只有我一个人同情时振华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吗?对一个吃货来说,这真不能忍啊!】
时愿愿撇嘴:【你为时振华花生,我还同情现在还躺在地上的威利呢!也不知道时振华怎么弄的,竟然能让人躺在地上这么久?】
系统:【我刚才扫描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