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堕落的自己，现在回想起来，他依然觉得恶心。

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经控制住了，你要见吗？”

“当然要见。”

守在门口的贺勋，一言不发的带着乌眠来到了地下仓库。

乌眠知道以贺家的身份，没有点灰色地带是不可能的，可他没有想到，贺家还有这么一个阴森可怖的地方。

铁门的“吱呀”声响起，乌眠脚步一沉，在快要走到时顿在了门口。

贺勋看出了他的踌躇，并未催促，“如果你有压力，我可以替你进去。”

乌眠长舒了一口气，“不用，我可以。”

明明知道了真相，他还是执着于一个肯定的答案。

哪怕这个答案会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他依然要听。

禁闭室的门被打开，里面的人瞬间就抬起了脑袋。

尽管多年未见，可乌眠却凭借着记忆里的形象立刻认了出来。

还没等他开口，年过半百的男人就仓皇的站起了身，惊讶道，“乌先生？”

片刻后，他揉了揉眼睛，像是瞬间回神一样，“不是，不是乌先生，你是、你是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