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闻言,不可置信的瞅着面前的程博,颤抖着嘴唇:“当家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咱们可是在老家办了酒席的正经夫妻!”
“还有咱们的儿……”
“你闭嘴!”
程博一副要吃了秀英的表情,怒吼道。
胡珊听到秀英说他们在老家办了酒席,脚步一个踉跄。
抬眸瞅着程博,一边哭一边笑:“怪不得,咱俩结婚的时候,你不肯回老家请酒。”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家里有困难,没钱请酒,还把你给的彩礼还回去大半。”
“弄了半天是已经请过了,只不过对象不是我而已。”
程博闻言,赶紧上前紧紧拽着胡珊的衣角。
惊慌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没有领证,不算夫妻!”
“小珊,我喜欢的只有你。”
“你要相信我!”
“如果我不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跟你领证。”
“哪怕你因为流产伤了身子,不能生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
如果她没有提前听到程博说的那些话,她指不定就信了。
可是,现在,胡珊直接挥开程博的胳膊,冷声道:“我要跟你离婚!”
有人看胡珊可怜,上前拍着她的手,劝解道:“同志,这样的男人不能要,嘴里一句实话也没有。
“是啊,他还故意说你不能生,岂不是暗戳戳的威胁你,说你离了他,也没有人要你?”
程博拿胡珊当傻子哄,可是看热闹的人可不是傻子。
“可不是么,指不定秀英家的孩子就是他的,所以他才不在乎你能不能生。”
“就是看你家庭条件好,想让你当牛做马的给他们赚钱!”
胡珊闻言,唯唯诺诺的不说话,只有眼泪噼里啪啦的掉。
她时刻谨记常秘书的话,一定要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
别人才会心疼她,替她说话。
这时,王婶子小儿子王强,从家里拿出来两块牌子,上面写着“搞破鞋、流氓罪”站在门口。
吆喝了两句,对着他身后的十几个带着红袖章的青年道:“就是他们两人搞破鞋,抓起来!”
程博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群人围住,拳拳到肉,揍得鼻青脸肿。
胡珊听到程博鬼哭狼嚎的叫声,心里一阵舒畅。
另一边的秀英也没好到哪里,披头散发的,脸色惨白。
给她套牌子的几个革委会的不怀好意的抹了几把,嗤笑道:“确实有勾引人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