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为你只是出去了一会儿,没想到竟然过了一天。”白幼宁看向路垚,“我们还以为你……”销声匿迹。
剩下半句被乔楚生的眼神制止,白幼宁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路垚刻意隐下寺庙一事,目光在对面扫了一圈,不经意问道,“话说,你们最近几天都在干什么呢?”
气氛在路垚问完这句话后陷入死寂,他却不在意的接着说,“不说,我也知道。”
路垚瞥了眼乔楚生袖口沾上的暗色血迹“有人在白老大地盘搞事儿,贩卖烟土?”
白幼宁一惊,“你怎么知道?”
乔楚生啧了一声,路垚低头勾起唇角。
“刚才只是猜测,现在确定了。说说吧,是谁”路垚想了想,“大概是诺曼搞的事儿,牵涉的有胡家?”
乔楚生无奈地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是自然,我让你抓丁一鸣,不仅仅因为这个人有恋童癖好,更是因为这个人还暗中与英国人有勾结,偷偷贩毒。”路垚看向乔楚生,“看来在上一世你查到了不少东西,让那帮人迫不及待的将你……杀死”
路垚眼神一冷,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别丢脸,要体面,至少别在乔楚生面前犯病。
可他不知道自己手抖得厉害,呼吸都是颤的。
乔楚生轻叹一声,拢过路垚,顺手将路垚微凉的手搭在自己的脉搏处,轻声念着,“没事儿了,三土,没事儿了,我还在这儿,别怕别怕。”
“我没事,我没事……”路垚低着脑袋,本能的回复乔楚生的问题,他想离开,却被乔楚生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困在怀里。
回忆将路垚撕成两半,他在天空中飘荡。看着自自己一半在过去徘徊,一半在现在彷徨;一半在自我折磨,一半在自我救赎。
哀哀自怜不是路垚的性子,可他只是生了病,需要时间去疗养。
思维陷入了死胡同,这是人人都有的事。
雨夜后的泥土气息顺着窗户涌入,意识漂浮在半空中的路垚看到了那道彩虹。
乔楚生应该是对白幼宁说了什么,白幼宁一脸担忧地走了出去。
“老乔,”缓过一点的路垚对乔楚生提起个笑,“我没事了,我就是有点低血糖,你别担心。”
“撒谎。”乔楚生仅用俩个字就让路垚溃不成军,撇过脑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