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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朕知道该怎么做。

弘历打断他，语气冷得像冰，弘历你回去告诉傅恒，娴妃这里，朕会护好。

赵武这才松了口气，转身退出养心殿。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御花园的海棠树在晨光里抖落最后一片枯叶，像在叹息。他摸了摸怀里的药瓶，心里清楚——这事儿还没完。纯妃没揪出来，娴妃就永远有危险。

可至少今夜，那碗毒药没进娴妃嘴里。

赵武望着翊坤宫的方向，那里的烛火刚刚熄灭，想必娴妃已经安睡。他对着那个方向深深作了个揖，心里默念：将军，奴才没辜负您的嘱托。

只是这深宫的暗箭，何时才能真正停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还能站着，就得替将军守好这道防线，哪怕用命去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