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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谢长宴,观察他的反应。
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
他很淡定,还招呼她吃饭。
这家饭店味道确实不错,炒菜类来说,跟市中心那些饭店的味道没差什么。
夏时原本挺有胃口,但是被沈继良一影响,最后也没吃多少。
等结了账下楼,车子停在斜对面,俩人过去上车,刚坐好谢长宴的电话就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接了,“怎么了?”
车内安静,夏时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是苏文荣。
她问,“阿宴,你现在在哪里呢?”
谢长宴反问,“怎么了,有事情?”
苏文荣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我这边有两份文件,本来上午应该给你的,我给忘了,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公司,我把文件给你。”
“马上回了。”谢长宴说,“到公司再说。”
苏文荣问,“要多久啊,你现在在市区吗?”
夏时垂下视线,她终于明白了谢长宴之前说的,让她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撒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时的感觉了。
苏文荣也应该把自己的声音录下来好好听听,她心虚时候说话是个什么样的语气。
什么文件不文件的,一听就很假。
她应该是想知道谢长宴现在在哪。
谢长宴的车子停在饭店斜对面,不是很扎眼,但因为这边停的都是双轮和三轮车,他这辆高档私家车也还是能被一眼看到。
如果猜测的没错,刚刚跟沈继良见面的就是苏文荣。
她走的匆忙,看到了谢长宴的车,却又不敢过来确认,只能这个时候打电话旁敲侧击。
谢长宴没有回应她,电话挂断后开车出去。
夏时那已经不太好用的脑子控制不住的开始转来转去。
谢长宴说有人介绍了这里,她不得不怀疑这话的真假。
整不好他是提前得了消息,特意来这边赌一赌。
她想到刚刚的沈继良,他没有险些被抓包的恐惧,甚至隐隐的还有点得意。
就不太正常。
夏时没忍住问,“沈继良现在职位被撸了,就每天在家呆着么,他能呆得住。”
谢长宴说,“也待不了多久,应该就有事儿做了。”
他也是听说,曾琼兰和沈继良协议离婚了。
这些年沈继良靠曾琼兰才在身份和生活上发生了质的飞跃。
曾琼兰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即便她没脑子,家里人肯定也会帮忙做周全的计划。
真的离了,沈继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