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愿意改的,她都在慢慢进步。
看似那么柔软,实则无比坚硬。
萧怀沣搂紧她,低声说:“阿宁,我可能要败在你手里了。”
他以为自己战无不胜。
哪怕暂时失败,也有翻身那一天。
然而在骆宁跟前,他没有赢的可能。
他之前送她长枪,说认输,只是他的战略。
直到这一刻。
他是输了的。
骆宁的手,轻轻柔柔摩挲着他面颊:“我们俩不谈输赢。你懂我的心,我亦然,这就足够了。”
又道,“我们还年轻,春光又好,怀沣。”
萧怀沣吻住她。
他翻身,搅动得帐幔摇曳。华丽的床,比小舟还要飘荡,骆宁不稳,就牢牢抱着他,手几乎嵌入他后背。
翌日,他难得起晚了。
早膳没吃,更衣骑马快速飞奔去了皇城。
骆宁起得更晚。
今天,骑马与耍鞭又耽误了,没时间。
上午理事,外院管事拿了个礼单给她,说给她娘家镇南侯府送礼,因为她弟弟骆宥即将大婚。
骆宁看着礼单。
陶伯安排的,礼物丰厚,给足了骆家体面。
骆宁便想回去看看祖母。
她才要出门,二门上的小丫鬟来通禀,说有客到了。
“……是蒋王府的郡主。”
骆宁没想到她会来。上次在郊外,不管是骆宁还是萧怀沣,态度都极其冷淡,她怎么还要登门?
骆宁:“请她进来。”
她把礼单放下,去明堂招呼萧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