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怎会有人不喜欢和王妃在一起,想要谋害王妃?
简直罪不容诛。
将来自己离开了王府,要是能把王妃拐带走,该有多好;实在不行,能把长缨大将军带走也可。
骆宁在沉思接下来的事,崔正澜满脑子天马行空,两个人默契没有再说话。
一行人上了法华寺的山路台阶,早有人去通知了住持。
骆宁到了法华寺门口丹墀上时,住持已经出来迎接了。
“我四嫂人在何处?”骆宁问。
“后院有一处僻静厢房,不与其他香客混住。这是申国公夫人安排的,您放心。”住持说。
又问,“王妃可要先去见客?”
骆宁:“我与崔侧妃来烧香,先拜菩萨,再听听讲经。”
崔正澜:“……”
还要听讲经?
这跟上酷刑有何区别?
她心中腹诽,面上不显,随着骆宁往里走。
骆宁静坐。
她一边派了秋华去厢房,通知魏王妃她来了,稍后再去看她;一边在禅房静坐,听高僧给她讲经。
骆宁每次听和尚讲经都要睡着,这次却是格外认真。听着听着,竟是有所顿悟。
她越发听得入了神。
崔正澜在旁边坐不住,眼皮一直打架。
骆宁愣是听了一个时辰的讲经,这才从禅房出来,去了后头的厢房见魏王妃。
蔺昭跟她耳语几句。
骆宁心中一松。
她没想到,直钩也可以钓鱼,竟成功了。
蔺昭却是格外紧张,她的手藏在袖底,用力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