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庞大的联盟,终究未战先碎。
碎得不响,却崩得彻底。
香妃娘娘站在地图前,看着那些红筹一颗颗被撤下,低声说道:“这局……主上赢得太快了!”
秦浩却摇头。
“这不算赢!”
“他们还没死,还能说话,还能筹谋!”
“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这仗就没结束!”
“我不过是让他们明白,秦国不能打,是他们不配打!”
“我要的,不是他们退,是他们跪!”
“这局不收到底,不叫胜!”
香妃沉默。
她知道,秦浩不会满足于这点局面。
他要的,是彻底。
是十八国不敢再言战,是西域人不敢再提进中原的野望,是天下人提到秦王两个字,都会闭嘴三息。
秦浩从不是为了护国而战。
他从头到尾,只想做一件事—把天下重新拉一遍,按他的规则走。
他不许旧的秩序残喘,不许旧的势力潜藏,不许任何一国、任何一派,留着自己的一点“自保幻想”。
他要让所有人明白,这不是乱世,这是新局。
不是争权的机会,而是听令的开始。
听他的。
只听他的。
天未亮,东风军南线驻地已然苏醒,远处河道传来几声短促的号哨,隐约掺着数十马匹脚蹄与辘辘车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