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人,不需要精兵,但要求必须熟地形,能跑,能隐,能放信号!”
“他们不是为了打仗,是为了制造‘我们在准备’的错觉!”
“你让他们白天走路,晚上烧火,扎营时大张旗鼓,故意让探子看到!”
“再准备几匹马,空鞍,不挂名号,只做调兵‘道具’!”
“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赵应天轻笑。
“属下明白,是让他们以为我们有精兵藏着,但又摸不清具体有多少!”
“对,让他们猜!”
“但千万不要让他们真摸到!”
“演戏,是让他们看不是让他们拆的!”
“谁敢拆,就让他血溅三步!”
秦浩说完,望向墙角那一面大地图。
“我们现在不打,就得演!”
“演得像,演得真,让他们信!”
“他们信了,我们就掌握了话语权!”
“他们不信,我们就动动刀子,让他们信!”
“记住,不打,但要动!”
“刀不出鞘,不代表刀不在!”
“我们现在是在拉绳,等到他们真的开始怀疑彼此,开始内讧,咱们再抬手一击!”
“要的不是一场胜仗,而是一次瓦解!”
赵应天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
“主上若生在百年前……”
秦浩没回头。
“百年前的我,死在马蹄下也不稀奇!”
“这年头,能活下来的才有资格做主!”
“我们现在不讲战功,不讲忠义,只讲谁活得长!”
“你把这句话,传给所有指挥官!”
“让他们知道,我们秦国不是打不过,是等!”
“等着他们自己咬自己!”
“咱们出刀,永远只砍落单的那一只!”
“主上明鉴!”
赵应天拱手退下。
秦浩重新坐回椅上,闭目。
外头风起,夜色未明。
但他已经听见了,这些看似团结的十八国,各自宫廷之内传来的那点点破碎声响。
那不是风,是裂缝。
是崩开的声音。
是联盟将碎,破局将成的前奏。
西域腹地,距离秦国边境数千里的一处绿洲城内,夜色笼罩,数十名身披黑袍的西域人围坐在石屋内,他们的脸色阴沉,眼神不安。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几根用兽脂点燃的油芯插在角落,光线晦暗不明,空气里混杂着汗臭和烧焦的油腥。
为首的一人是西域某国的军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