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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眸动了动,盯着堇瓜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铃木…北枳。”
……
到了稻妻,船员替她打听。铃木家在稻妻有点名气,不出多久,她的父母便来接她了。
“别过来!”她像只炸了毛的猫,风元素在周身萦绕,但凡靠近一步,她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人轰开。
女人穿着素雅的和服,头发梳得整齐,只是眼眶通红,一看见北枳,眼泪就掉了下来:“小枳,我是妈妈啊……”
她盯着眼前的女人,眼神里满是警惕,嘴唇抿得紧紧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男人站在女人身后,想上前,又怕刺激到她,只能红着眼眶轻声说:“小枳,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别怕。”
“别过来…别碰我……”她呜咽着。
母亲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很轻,声音里带着哭腔:“小枳,妈妈知道你受了苦,我们回家,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温暖的话语像温水,慢慢融化了她心里的冰。她周身的风渐渐弱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最后,母亲轻轻抱住她,她没有再反抗,只是在母亲怀里无声地哭着。
但她不言不语的将自己关在房里,几乎不进水食,也不愿与任何人产生交集。
窗外的樱花谢了又开,转眼就到了冬天。
寒意肆意地侵蚀着她的身体,那感觉已经不是冷了,而是钻心刺骨的疼痛。
母亲在这么多时日里,终于和她产生了一次近距离的接触。母亲抱着休克的她,抱着身体如同冰块一样的她。
母亲苦苦哀求着医师,以求一线生机。但稻妻的医师寻遍,也无一人能道出她的病症。
最终,医师只能开些散寒的药续着她的命。
母亲煎药,小心翼翼地吹温,一点点喂给她,黑褐的药汁从唇边滚落,母亲的泪也一同落下。
她艰难搭手,抚上母亲憔悴的脸庞,肿胀的眼布满了红血丝。她擦去母亲的眼泪:
“妈妈,别哭…我,回家了。”
铃木,我们回家了。
…………
祈晴锁城了,封校了,码黄了,人估计也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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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