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角瞬间冒了层冷汗,视线里的人影开始重影。
“北枳,你怎么了?”枫原万叶立刻蹲下来,声音里的急切藏都藏不住。
这次北枳不逞强说没事了。
“我…”抓着头的那只手用力到颤抖,“有点难受。”
枫原万叶伸手想碰她的额头,却见北枳的身体往前一倾——“咚”的一声,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彻底没了动静。
“北枳!”
这次没有回应了,北枳已经晕了过去。
“她她她…她不会…?!”派蒙吓得语无伦次,飘在空中的身体都在抖。
“派蒙。”荧轻声喝止她,眼神里带着安抚,“她只是昏迷了。”
枫原万叶小心翼翼地把北枳抱起来,她的身体很轻,像片羽毛。
他的手臂微微绷紧,声音沉了些:“我带她回营地治疗。”
…………
再次睁眼时,营帐里的灯芯正噼啪响着,昏黄的光把帐篷里照得暖融融的。 北枳撑坐起来,手刚碰到额头,就感觉到一层薄被子从肩上滑下来。“嘶……”北枳坐了起来,撑着头,还是有些微微刺痛。
“铃木姑娘,你醒了?”一个士兵端着食物进来了。
“你是……?”
“我是君戚,是后勤人员,是枫原先生拜托我照顾你的。”君戚把碗轻轻放在床头的矮凳上,动作轻得像怕吵到她。
北枳强撑着起来:“我又没什么大事,浪费…”
“铃木姑娘,枫原先生吩咐过,在你还没完全好起来之前,不可以离开营帐。”君戚语气恭敬,却没半点退让的意思。
北枳表示无语,不过是剧烈运动虚脱后产生的疼痛,至于这么如临大敌吗?
可君戚只是照吩咐办事,她也不好为难,干脆拉过被子,又躺了回去,闭眼时还能听见营帐外士兵巡逻的脚步声。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营帐的布帘被轻轻掀开,枫原万叶端着个白瓷碗走进来。
碗里是鳗鱼粥,热气裹着鲜香味飘过来,他的袖口还沾着点泥土,该是刚从外面处理完军务回来。
“好些了吗?”他走到床边,把碗放在矮凳上,伸手探了探北枳的额头——指尖带着点微凉的风,比早上的温度正常多了。
“我很好,我可以帮忙的。北枳急着起身,想证明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