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傅淮川夫妇得知云初跟霍宴州是青梅竹马,还差一点结了婚,傅太太可劲的撮合两人。
云初面子薄,被傅太太劝喝了几杯酒。
云初躲开霍宴州灼灼的目光,偷偷给季遇打了电话过来接她。
霍宴州得知后,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从傅家出来,两人站在霍宴州车旁。
霍宴州薄红着眼尾一字一句说:“小初,我就这么让你不信任?”
她喝了酒,他从没想过趁机对她做点什么,只想尽快送她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她却偷偷给季遇打电话,让季遇过来接她。
霍宴州情绪明显有点收不住。
他对云初说:“我说过会尊重你,会看着你幸福,就一定会做到,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防备我?”
霍宴州质问云初:“难道他季遇就比我高尚,比我更值得信任吗?!”
云初喝了点酒,有点微醺有点无辜。
她对霍宴州说:“宴州哥,我也不想防备你,但是我心不由己。”
一句心不由己,把霍宴州打击的连连后退。
云初说:“我对你的信任是被你亲手摧毁的,就算你现在对我再真心,我也感觉你像在骗我,我害怕再被你欺负!”
成年人的世界,酒多红脸,话多红眼。
霍宴州眼尾薄红的厉害。
云初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说:“欺骗跟背叛是信任最大的杀手,你欺骗我背叛我一次,我怀疑你拒绝你一辈子。”
不单单是这辈子,还有上辈子。
她权衡利弊,尽量跟霍宴州维持青梅竹马的关系,已经是她极限了。
她可以不追究过往,也可以关心他,跟他正常相处。
但是私下里,她不想跟霍宴州有任何牵扯。
特别是酒后。
季遇的车缓缓停靠,云初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开。
霍宴州怔怔的站在原地,目送季遇的车驶离,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
原来,信任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原来,人一旦有了隔阂,就再也走不近了。
云初对他的信任被他亲手摧毁成一片废墟,他想在废墟上重建那份信任,是如此艰难。
哪怕五年,十年,甚至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放弃重建。
终有一天,他会让云初接纳他,信任他。
哪怕,她再也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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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傍晚,霍家老宅。
霍青山把一张请柬递给霍宴州:“周五晚上季家的认亲宴,你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