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发水香气,触感像上等的丝绸。
她缓缓用力,指尖按压着他的太阳穴。陈浚铭闭上眼,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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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柚幼的指尖下滑,轻轻掐住他的后颈,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陈浚铭的呼吸突然凝滞了一瞬,又骤然急促起来。他睁开眼时,睫毛上还沾着一点生理性的水汽。
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扩散,像是被搅乱的墨池,翻涌着某种近乎疼痛的渴望。
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微微凸起,像是皮肤下蛰伏的细蛇,随时会咬破那层苍白的表皮钻出来。
陈浚铭"姐姐……"
他唤她,声音哑得不像话,尾音带着一点颤抖的泣意,像是被人掐着喉咙挤出来的气音。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骨节泛着病态的白,手背上淡紫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像是某种精致易碎的瓷器,轻轻一碰就会裂开细密的纹路。
柚幼垂眸看着他,指尖还停留在他后颈的皮肤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一下又一下,又快又重,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撞击着牢笼。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皮肤滚烫,触手却细腻得像一块被烈日晒暖的羊脂玉,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柚幼"疼吗?"
她轻声问,指甲故意在他颈后的软肉上轻轻一刮,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陈浚铭的呼吸瞬间乱了套。他仰起脸,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是濒死的蝴蝶徒劳地扇动翅膀。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齿尖,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下唇,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陈浚铭"疼……"
他哑着嗓子回答,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几分委屈的鼻音,却又莫名透着一股餍足的甜腻,像是被主人踩了尾巴却仍然摇尾乞怜的狗。
陈浚铭"但是姐姐碰我……我好高兴。"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攀上柚幼的手腕,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像是怕她突然抽身离去,又不敢握得太紧,生怕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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