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长久的反抗无果后,叶绯霜开始破罐子破摔,反过来收拾他。
萧序喜欢把她胡啃一通,她不用胡啃,看两本册子就能找到关窍。
萧序的声音很好听,叫起来更是别有韵味。
叶绯霜按着他的喉结,说:“我爱听,继续叫。”
萧序泛红的眼睛好似染了一层霞光,渴求地说:“阿姐,你吃掉我吧。”
这声清甜的呢哝,配着这张又纯又媚的脸,让叶绯霜脑袋一热很想当昏君。
她想,管他的,反正她这辈子没打算嫁人,萧序大概也只有她了,不如狼狈为奸。
人活着不就图个快活?美色当前,不吃白不吃。
于是叶绯霜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可她连萧序的衣服还没解完,就听见铁莲在外边说:“公主,属下有要事禀告。”
叶绯霜一下子就清醒了。
萧序眼波迷离地望着她,音调中带着醉吟:“阿姐,怎么不继续了?”
叶绯霜立刻下床:“我去办事,你自己解决一下。”
萧序虽然不想让阿姐走,但又知道不能耽误阿姐的正事。
叶绯霜走后,萧序照了照镜子。
看着自己脖颈、胸前留下的红痕,他表示很满意。
阿姐给他的一切他都很喜欢。
早就开了春,冰雪消融,百姓们也已经开始劳作了。
“公主,咱们没有收到马。”铁莲忧心忡忡,“找了不少马场,都说马已经订出去了。”
“周围的州府也都问过了?”
“都问了。属下打听了,订马的是朱副监。”
朱副监就是朱昆的叔父,朱永福。
朱永福拿的是公令,而她只有私令,按照律法,马场必须优先订给姓朱的。
这朱永福真的挺会膈应人,他不光截了叶绯霜的马,还邀请叶绯霜去观赏他收上来的马。
一千余匹马散落在偌大的草场上,还是很壮观的。即便不是什么旷世良驹,但有总比没有强。
朱永福揣着手,老神在在:“马是贵物,就该骁勇善战的将士们来骑,什么女人、囚犯,是没有资格的,公主觉得呢?”
“本公主觉得只要能把战马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就没有什么不配的。”
“是是是,公主说得对!”朱永福阴阳怪气,明知故问,“那怎么不见您为您的凤羽军和寒夜营征些马来呢?别只会在嘴上说好听的吧?”
叶绯霜淡声道:“急什么,我再往远处去收就是了。说实话,朱副监你收来的这些马真的很一般,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