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绯霜大惊失色:“当然没了,我让人侍奉这个干嘛呀。”
“那萧公子也没有?”
“当然没有了,你想什么呢?”
陈宴勾了下唇角:“我以为萧公子是殿下的入幕之宾。”
“不许瞎说,悬光不懂这些。”
陈宴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萧序平时喜欢往叶绯霜身上拱,喜欢用脸蹭她的脖子,但他的手不会乱摸,嘴更不会乱亲。
他真的很像只狗。
陈宴发现自己的确误会她了。
他想的那些浪荡轻浮都是假的。
陈宴回房后,叶绯霜去找萧序。
萧序早就不能跟她在一个屋子睡了,只得自己单独开一个房间。
叶绯霜推不开萧序的房门。
她敲门,里边没有回应。
“别装,萧悬光。”叶绯霜说,“知道你没睡,开门。”
过了一会儿,萧序把房门打开。
扑面而来的就是房间内很重的花油香味。
欲盖弥彰。
萧序眨巴眨巴眼睛:“阿姐?”
叶绯霜推着萧序进了屋子,把他按在榻上,扒他的衣服。
萧序立刻揪住衣襟,可怜巴巴地唤她:“阿姐……”
叶绯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萧序鼓鼓嘴巴,松开了手。
素白中衣散开,露出他血痕交织的身体。
许多伤口都是新鲜的,甚至还冒血珠子。
叶绯霜按了按:“用这个给我换的金簪子?”
萧序立刻拉住她的手:“我上药了,阿姐。祛疤的药膏还有,会好好抹的,不会留疤。”
阿姐说过喜欢他漂漂亮亮的,他要听话。
叶绯霜在他额头上敲了敲:“傻子,疼不疼啊。”
“不疼!一点都不疼。”
“以后不许这样了。”
“嗯嗯。”萧序点头,“我听秋姑姑说,这个簪子很重要,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我要买。”
他不懂什么叫笄礼,但明白什么叫一生只有一次。
叶绯霜重新给他上了一边药。
萧序勤学好问:“阿姐,什么叫口活啊?我刚才听见人喊了。”
要不是他那时药才上了一半怕被阿姐发现端倪,他就过去了。
叶绯霜:“……就是会说话的意思。”
“哦。”萧序点头,有些失落,“那我口活不好。”
他现在都不会说一些很长的话。
“阿姐,我想把口活练好。”
逆天了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