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华尴尬极了,连忙改口:“粟爷爷好。”
“我不好。”
好吧,这天聊不下去了。
这时候电话声音比较大,办公室里又安静,伍建设他们都听到了那头的话,差点笑出声。
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行了行了,别吓唬我孙子,让我说几句。”
接着那头哼了一声,沉寂两秒后:“文华呀,我是你陈爷爷。”
李文华瞬间轻松不少,相比粟爷爷,他更喜欢和陈爷爷聊天。
“陈爷爷好,您最近身体咋样?”
“好的很,哈哈哈,现在疼痛减轻了不少……”
两人聊了些家长里短,最后报了个地址,其他什么都没说。
李文华根据钱婶快生的情况,猜测陈爷爷他们最近几天可能会过来,地址就是居住地。
虽然只是猜测,但他有九成把握。
除了电话里不方便说的原因,可能还有考校的意思。
挂掉电话,发现所长他们仨都盯着自己,有些知道刚才所长为什么像吃错药了,妥妥的又一个醋坛子。
楼下有个飞醋,楼上有个生醋,所里一天尽是酸味。
李文华抱着胳膊:“请收起你们绿油油的眼睛,我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