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儿可是要脱丝袜做出牺牲的,你呢?你又做了什么?”
“作揖。”
陆远秋双手合十表示求饶。
戴以丹噗嗤一笑,拍了下他肩,神色正经起来问道:“好好好,我就是想问问你,郑一峰他妈妈是做什么的呀?”
哪个妈妈?陆远秋现在都对“郑一峰妈妈”五个字有点敏感肌了。
“与朋友合资开美容院的。”陆远秋说着叶卉,想来戴以丹问的也是叶卉。
戴以丹追问:“以前呢?”
“你到底想干嘛?”陆远秋反问。
以前貌似是明星,但这算人家隐私了……陆远秋还没搞清楚这女人的目的呢。
而且不是对我感兴趣吗?怎么又问起郑一峰了?
戴以丹撒娇:“随便问问嘛,好奇而已,那你妈妈呢?”
“我妈是医生,当了一二十年了。”陆远秋大方回应,这也瞒不住。
戴以丹稍稍点头,高跟鞋又翘了翘。
她将二郎腿放下,朝厕所走去:“好啦~我去脱丝袜,正好穿得难受,待会儿你要不要验证一下是不是原味的?”
陆远秋抽着嘴角:“学姐好幽默。”
戴以丹耸肩轻笑,走向厕所。
要不还是发展张逸飞当线人吧……陆远秋有点看不懂这女人了。
“收集丝袜?”天台上,张志胜接了张逸飞的电话,一脸的诧异。
“不是我说的。”
“你讲不出口就不做,白清夏那组赢了又能怎么样?你听听她对你提的什么要求,答应与否先另说,借此机会了解她什么想法不是更好?这叫以退为进。”
“……什么叫答应了就得做到?你这性子这么直到底是继承了谁的?”
又聊了几句,张志胜无奈地挂掉。
其实大儿子张逸彬是最适合做生意的,但张逸彬陋习太多,现在也已经半废了。
小儿子又过于耿直,和当年的那个人一样。
张志胜站在天台上吹着凉飕飕的夜风,他抬头望着天边的月亮,看了良久。
吃个白煮蛋去吧……张志胜叹息一声,转过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低头望着地上随灯光晃动的身影,好像是在看自己从童年到青年,再到中年。
……
“你去吧,我二叔在这,我没法儿说出口要丝袜。”
角落里的两个痴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路过的一双双腿。
李博文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一个渔网袜移动,丝袜的主人是他喜欢的类型。
“大外甥,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