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又被男人糟蹋了多少次,在她渐渐绝望时,终于盼来了公安同志的营救。
虽然获救了,但清白没有了,万幸的是,她去县医院检查过,没有怀孕。
她现在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报仇。
她恨靠山屯的所有人,更恨知青院的知青们。
最恨后妈她们,只可惜,她暂且回不去。
左姗姗的这些想法只是在转瞬间,面对石春霞的询问,她也只是挑挑拣拣地说了些,失去清白这事,她连提也没提一句。
石春霞忽视掉左姗姗藏在衣服下的痕迹,她再次问道:
“那天晚上是谁把你带走的,你还有印象吗?”
左姗姗摇了摇头,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了,那些人应该给她用了多次迷药,所以她才一直沉睡不醒。
石春霞面露不解道:“姗姗,那些人带走你,为什么还要把你写好的举报信也带走?”
左姗姗眼眸微睁,忽然拔高了声音:“你说我藏在枕套里面的举报信不见了?”
“嘘”石春霞将手指抵在左姗姗的唇上,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人,这才轻声道:“你小点声。”
左姗姗不可置信地猜测道:“春霞,难道带走我的不是我后妈安排的人?是不是有人知道我写了举报信,故意报复?不行,我得回京市一趟,找那个恶毒的后妈问个清楚!我要找到背后凶手。”
“姗姗,你听我说,这事先不急,你也不用着急回京市,万一你后妈不承认怎么办?这事得从长计议。还有那举报信的事,我这不是没事吗?我们先不要胡乱猜测。”
左姗姗一想也是,知道她写举报信这事的,还有石春霞,她这不是还安然无恙。
但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什么举报信了,她只想知道是谁要把她卖了?
似是又想起什么,左姗姗抓着石春霞的双手,声音急切:
“春霞,我箱子里的日记本还在不在?还有几张照片,有没有丢失?”
“放心吧,我都帮你收着呢。你不见的第二天,我把你所有最贵重的物品都替你收了起来。”
左姗姗松了一口气,只要它们还在就好。
石春霞又安慰了几句,眼看着到吃饭点了,她拉着左姗姗回了知青院。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草垛旁的另一端,肖玉初终于放开捂住口鼻的双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可真是憋死她了,她真怕自己惊呼出声,让对方听见。
她不就是跑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方便一下,谁知道还被迫听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