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那边的割委会里调了些有能力的优秀青年过来,让他们恢复割委会的正常工作。”
割委会的正常工作是什么,在场的谁不清楚。
胡翠娥不懂什么大道理,她只知道那些人一来,地里的农活又不能干了,他们可是庄户人,地里的庄稼就是他们的命。
都快没命了,谁还管那些。
她第一个忿忿不平地开口:“恢复个屁的工作,一帮不干正事的毛头小子,懂不懂庄稼就是农民的命!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一群小混蛋。”
苏永庆被他媳妇的言论吓得一个哆嗦,手中的香烟都差点掉到地上,他看了眼苏俊峰他们,转头训斥道:
“你一个大字不识的妇道人家懂什么,别胡说八道了!领导的决策什么时候失误过,再胡咧咧,小心祸从口出。”
胡翠娥只是气哼一声,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苏俊峰笑着劝和道:“叔,在自己家里,婶子还不能痛痛快快地说句话了?再说了,我们都是关着门说话,聊聊家常,说好说坏的别人又听不了去。”
苏永庆笑着打哈哈:“你婶子这张嘴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婶子是个直爽人,又利索勤快,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苏俊峰又摸出烟盒,掏出一根香烟,递了过去:“叔,再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