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十几岁的孩子。
梦虽醒,可余惊犹存。
唯有欲仙欲死的沉沦,是驱散恐惧的极佳法子。
拥抱,抚摸,亲吻,纠缠。
极致的欢愉可以让人忘却痛苦和恐惧。
都说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要了这个,便还想要那个,要了那个,还想要更多。
离别在即,白隐发觉自己对江箐瑶的贪恋却愈发地重。
大周的女子又如何?
拜了堂成了亲,又有了夫妻之实,怎好弃她而去?
这样一个乖乖听话,肯在他身下陪他念诗的俏娘子,丢了多可惜?
想到她日后会改嫁他人,同别的男子做他们做过的事,也一声声地唤别人的夫君,白隐的动作便不受控地变得粗野起来。
梦魇的恐惧早已消弭不见,而那疯狂的占有欲使然,让他迫切地想在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江箐瑶是他的。
他们该怀个孩子才是。
颠簸的马车里,白隐手抚摸着那眉头紧锁隐忍的脸。
他仰着头,喉结滚动,唇瓣轻启,迷离眸眼噙着欲,粗喘求着身上的人。
“瑶瑶,给夫君念首诗可好?”
江箐瑶咬唇摇头,在马车的颠簸中气息不稳道:“会被车夫听见的。”
“瑶瑶,夫君想听。”
大手轻拍揉捏着翘臀,白隐如狐妖般在她耳边蛊惑。
“就念昨夜夫君教你的那首,好吗?”
“求你。”
江箐瑶最受不了这声“求你”,遂乖乖开口,娇声念起了昨晚背了好久才记住的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最后一句,两人和声同念。
“任尔东西南北风。”
本是言说君子的诗,却因马车内的荒唐,让一些字眼也染上了别的意味。
异样的堕落沉沦,让欢愉来得愈发地猛烈。
话本子里,情欲上头时,男子对女子说的都是心悦你、倾慕你、此生定不负你。
而白隐上头时,却在江箐瑶的耳边喃喃道:“瑶瑶,我们要个孩子吧。”
然后,一起回西齐。
他已经想好完美无缺的说辞,然后骗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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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女婿外加当朝太傅的身份,的确很好用。
白隐窃取军机密文,简直不要太轻松。
得了机会,只要他轻飘飘瞄几眼,便可一字不落地刻在脑海里。
待与潜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