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媲美。
这些都可以算是巧合。
可前夫留下的字迹为何与“沈淮年”的一模一样?
怀疑就像种子,落在心里,便开始疯狂滋长,以至于江箐瑶最近常常会做梦。
梦得多了,一块块记忆碎片便拼凑了起来。
夏末的一个晌午,江箐瑶从睡梦中醒来。
她躺在那里吟念着什么,眼角则有泪滑过。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原来,是她的子归回来了。
日子照常过着,就像她什么都没想起来一样,也好像过往爱恨情仇都全然不在。
后来有一日,白隐领着江翊安从国子监回到家中,发现花厅的墙上挂着一幅狗爬字。
上面写着“难得糊涂”。
他蹙着眉头,一脸嫌弃地问江箐瑶。
“哪来的字?”
江箐瑶与他十指紧扣,依偎在他身侧,骄傲道:“我写的,不好看吗?”
江翊安那差点脱口的嘲讽立刻咽了回去。
做不到违心恭维,小家伙转身牵着翊苒的手,跑去外面玩秋千了。
留下的白隐立马换了神情。
“既是难得糊涂,又何须在意字的好坏。”
他目光欣赏地看着墙上的字画,语气温和地夸了起来。
“娘子这字写得极有意境和深意,夫君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