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的御前侍卫,陪着他治国安邦,统御天下,然后回到家里媳妇孩子热炕头。
所以谷丰要的也实际,无非就是月俸、铺子和庄地,让一家老小养衣食无忧。
谷昭也没什么大志气,亦是想继续当御前侍卫守着李玄尧,想要的跟谷丰大同小异。
因为玖儿,谷羽跟谷昭最近不对付,便提出想去禁卫军那边当个统领,也算是升官加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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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李承玦和李珣若的百日宴。
朝中大臣皆入宫贺喜,长公主李鸢亦在其列。
李鸢虽受了蔺太后近两年的磋磨,但姿容艳丽不改,可谓是风华依旧。
只是当年她身上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气和嚣张,倒是被磨掉了棱角,言行举止都温和了许多。
而当年公主府上养的面首,早就在两年前的宫变后,便树倒猢狲散,仅留下了一个驸马爷。
说这驸马对李鸢多深情吧,倒也不是。
只不过是皇家赐的婚,他想和离都没得离,加上当时被蔺太后囚禁,也只能与李鸢相敬如宾地过到现在。
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成了皇亲国戚,这驸马自是不会放下富贵荣华。
宴席进行到一半,两个小家伙都睡着了,江箐珂便带着宫婢先行回了凤鸾轩。
长公主李鸢觉得无聊,也跟了来。
看着两个熟睡的皇侄儿、皇侄女,李鸢同江箐珂低声闲聊。
“当真是世事无常,以前我一直以为穆汐才会是陪皇上走到最后的人,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你来。”
红唇一弯,李鸢懒声唏嘘。
“也幸好是你半路杀出来,像穆汐那样的人,根本配不上皇上。”
“当年我若是有何不敬之处,今日便同皇后赔个不是。”
江箐珂本也没在意过去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是大方道:“本宫当真想不起长公主曾有何不敬之处,本就是一家人,无须执着于过去的那些事。”
李鸢却摇头娇嗔道:“可有件事,不得不执着。”
眉间鼓起疑惑,江箐珂第一念头想的便是江止。
她试探地问道:“不知是何事?”
与李玄尧酷似的那双眼轻眨,李鸢笑道:“皇后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从西延挑几个江止那样的儿郎送给我的。”
“……”
竟然还惦记着呢!
江箐珂有些犯难,遂直言提议:“要不,何时长公主自己去西延,除了本宫的阿兄外,西延几十万的兵将,任你选。”
睫毛闪闪,李鸢眸光熠熠。
“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