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一国之君,得自称朕?”
李玄尧摇头。
“跟你一起时不想。”
“所以,小满也别叫我皇上,就像以前一样,叫我夜颜。”
举起手中的酒盏示意,他与江箐珂手臂交错,在黏腻拉丝的对视中,补上了之前欠下的合卺酒。
江箐珂有孕在身,酒自是不能喝的。
曹公公也不知备的什么,喝下去甜滋滋的,就好像她和李玄尧的日子一样。
唯一可惜的,也是江箐珂有孕在身,且月份大了,洞房之夜,两人只能干躺在床上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
“小满。”
李玄尧忍得跟那什么似的,说话的声音暗哑低沉,欲色满满。
“大婚之夜,小满疼疼二公子可好?”
一双美眸潋滟如水,面容潮红如出水芙蓉。
江箐珂看着李玄尧,瓮声瓮气地问:“那你想怎么个疼法?”
李玄尧启唇含了下那两瓣温软。
暗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你去把烛灯熄了。”
李玄尧眼神哀求地打了个手语。
【我想看。】
江箐珂则蹙着眉头,奶凶奶凶地指了指帐外的喜烛,然后冲着李玄尧做了个狠绝的抹脖动作。
一声轻叹,李玄尧衣袍大敞地走下床榻。
烛火熄了。
漆黑的寝殿,帐内传出窸窣的声响和细碎的嘟囔。
“夜颜,你低一点儿嘛......”
“好累啊,要不你还是坐下吧......”
“夜颜,你怎么不吭声?是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
“那我想听你出声。”
“嗯......”
“夜颜,我学了句诗,你想不想听。”
“什么诗?”
江箐珂在李玄尧的耳边小声吟念。
“.......粉痕流,乌云半亸,缭乱收倩郎。”
“从哪儿学的?”
“江箐瑶做梦时背的。”
李玄尧把人搂在怀里,胸膛里闷出几声轻笑后,轻咬她的肩头。
“学什么不好,学这些孟浪之词。还有吗?”
“有。”
......
怀胎十月,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终于要出来了。
奈何生孩子太痛苦,江箐珂抓着李玄尧的手臂是又抠又咬。
都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糟,李玄尧是怕得要死,也急得要死。
杀过人,打过仗,再如何危险紧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