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
贺时年微微一愣。
看来,一切都被鲁雄飞说中了。
对于上周的事,阮南州非但没有迁怒于他,反而向他道歉。
这说明,阮南州说的那些话可能并不是说给贺时年听的。
而是说给在场的另外一些人听的。
阮南州的核心想法没有改变。
那就是他阮南州要的,向来都是权力。
为此,只要贺时年对他还有用,他就不会和贺时年翻脸。
贺时年挤出笑容。
“阮县长,说抱歉的应该是我。”
“上周的事,我年轻气盛,做事考虑不周。”
“没有考虑影响,也没有考虑你和曹书记的感受。”
“这说明我政治上还不够成熟,需要更多的磨炼呀!”
贺时年话锋微转,语气依旧恭敬,但内容却柔中带刚。
“不过,像东开区土地和灾后重建这种关乎发展和民生的大事,该坚持的原则,我还是得坚持。”
“毕竟,这关系到全县的大局,也关系到我们每个人肩上的责任。”
阮南州笑了笑道:“时年,我知道,无欲则刚,你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工作嘛!”
“大家都能理解!”
“好了,既然这件事说开了,你就去忙吧!”
贺时年点点头道:“好,那我先走了,阮县长你忙!”
从阮南州办公室离开。
贺时年暗叹。
看来还是鲁雄飞对阮南州的了解更深一层。
亦或者说,在政治上,鲁雄飞比之他贺时年更加成熟。
但阮南州的态度,真的就如表面这般风平浪静吗?
中午临近下班,赵海洋的电话打了回来。
“贺县长,邀请招标已经结束,中标公司已经出来。”
贺时年嗯了一声,道:“你和岩辉局长说一声,然后安排一下。”
“让这家招标公司的负责人和岩辉局长明早来一趟我办公室。”
“这个项目的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和他聊一聊。”
下午,贺时年参加了常委会。
说来也奇怪。
当天下午的常委会是曹宝坤这个县委书记上任以来开得最和谐的一次。
涉及相关问题的讨论。
并没有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也没有不同的声音。
贺时年知道,之所以那么和谐,其中自己有一定的原因。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今天没有涉及人事议题。
否则不一定会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