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现在的鲁雄飞去了州政协。
完全将自己活成了佛系代表。
贺时年知道他不甘,他也很想知道,方有泰有没有启用鲁雄飞的想法。
昆东鹏听后摇摇头。
“这件事上面一点信息都没有。”
闻言,贺时年的心里微替鲁雄飞不值。
但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官场。
谁能上,谁不能上。
那是以一把手还有其他权力运作平衡之后的结果。
贺时年替鲁雄飞惋惜,但也做不了什么。
当然,官运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
说不定哪天鲁雄飞突然就高升了呢?
第二天一早八点,贺时年拨通了鲁雄飞的电话。
“鲁书记,起床了吗?”
鲁雄飞离开勒武县,贺时年和他的相处反而变得更加随意了。
鲁雄飞道:“时年呐,以后要喊我鲁主任,我现在是民族和宗教委员会主任,不是书记啦。”
“话说,你小子那么早电话我,有什么好事!”
听鲁雄飞的声音,贺时年知道他已经起床了。
并且从口气而言,原先调离勒武县的不甘已经烟消云散了。
想到这些,贺时年放松了很多。
“安蒙的过桥米线我很想尝一尝,就想问问鲁书记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米线。”
鲁雄飞闻言微微一愣。
“你小子来安蒙啦?”
贺时年不好说自己昨天就来了,便道:“嗯,一个月不见,想你了,上来看看你。”
鲁雄飞笑道;“你小子少给我肉麻,既然来了,那今晚就来家里吃饭,我让你嫂子弄几个菜。”
鲁雄飞从勒武离开后,将那里的房子卖了。
又在安蒙市买了三室一厅的二手房。
因为鲁雄飞知道,他是没有可能再回到勒武县工作了。
再者,他的女儿鲁清冉在东华大学念书,周末回来也方便。
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鲁雄飞如此干脆卖了勒武县的房子。
也意味着他想要和过去彻底告别。
和勒武县,他曾经奋斗和爱着的土地说再见。
贺时年笑道:“鲁书记,晚上吃饭可能没时间了,我下午就要回勒武,那边有事脱不开身。”
鲁雄飞知道贺时年是大忙人。
他也知道贺时年来安蒙市一定还有其他事。
来看他只是顺便。
饶是如此,鲁雄飞心里还是感激。
在体制内那么多年。
这段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