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德全心头一紧,但听贺时年的语气,似乎又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
“贺县长,您请说,涉及教育问题,不管什么事,我一定竭尽全力办好。”
贺时年道:“有这样一个人,在边江乡中学,叫梁庆······”
当即,贺时年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包德全听后,心头一松。
如果是跨县调,那么需要县属双方学校,教育局签字盖章。
并且还有可能提交县属常委会讨论研究。
但是县内调动,对于包德全而言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他连忙道:“嗨,贺县长,我以为是多大的事,这件事你放心,我明天之内就办妥。”
“既然对方爱人在县一中,我看能否安排在同一所学校。”
“如果不行,就安排去县二中,反正都是城区学校,相距不远,不影响两口子生活。”
贺时年一听道:“嗯,我知道了,那就辛苦你了,德全同志。”
挂断电话,贺时年看赵海洋一眼。
“搞定了!”
“感谢你,贺县长!”
贺时年道:“海洋,我希望你能开放思维,提升勇气,打开格局,高定位自己。”
“我这人有包容性,更有开放性,容他性,我希望你更多的是成为我工作上的助手,你明白吗?”
“海洋,你记住了,我要的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秘书,而是一个能在未来独当一面的干将。”
“连为自己老师办事的胆魄都没有,将来如何替我执掌一方?”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们用它来谋私,那肯定不行,但用它来成人之美,就是功德。”
赵海洋心头骤然一震,目光变得闪烁不定。
贺时年的这些话给他的震撼不小,冲击不小。
但很快,赵海洋重新凝聚目光,眼神变得坚韧而决绝。
“是,贺县长,感谢你的教诲。我记住你的话了,我一定尽最大努力做好。”
贺时年嗯了一声。
赵海洋是一位好同志,但还需要更多的机会去历练,去实践。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别人教的始终是别人教的,只有自己实践之后领悟的才是自己的。
······
此时的另外一边,阮南州回到家。
胡双凤已经在等候。
见到阮南州回来,她连忙迎了上来给他准备拖鞋。
“饿了吧?饭菜已经做好了,就等你回来。”
阮南州嗯了一声,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