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死乞白咧求上门,给我和刘国强订了婚。
现在我也不要你们赔偿什么了。
过两天,我会把我的嫁妆拿回来,希望你们到时候别再推三阻四,丢了你们的脸。”
“沐小草,你别太过分!
你和我大儿子结婚是自愿的,没有谁逼着你嫁进我们刘家。
既然离婚了,我们刘家也不会霸占着你的东西不丢手。
就那么一点破烂,你想要,就都拿走。”
王大脚想了想。
只要沐小草敢来,她就别想再踏出刘家大门一步!
而且,进了她刘家的东西,凭啥还要还回去?
要不是沐小草走时锁了门,那屋内所有的东西可就是她的了。
一会儿回去她就把那锁给砸了。
闻讯赶来的刘父拄着棍子舔着脸道:“亲家婶子,我和国强他娘都不赞成两个娃娃离婚。
这事我们坐下来慢慢商议,我们.......”
“滚!
还商量什么?商量你死后埋在哪个山头吗?
那是你刘家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说着,老太太牵着自己的孙女儿与大重孙,趾高气扬地走了。
孙女才回来一定是累了。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然后摇头叹息着离开了小河边。
只有湿漉漉的刘家人抱着膀子,抖抖索索蹲在地上,看着好不可怜。
“丈人丈母娘,天气冷,回我家暖暖身子再走呗。”
老光棍龇着一口大黄牙,目光灼热地在刘国香身上扫来扫去。
“滚!”
怒火中烧的刘国林和刘父拉着老光棍就一阵拳打脚踢。
等出了一口恶气,他们才相互搀扶着回了家。
等回去后,王大脚和一双儿女换了干爽的衣服,窝在热炕上喝了一大碗姜汤,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他爹,这可怎么办?
沐小草那贱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看见我们跟仇人一样,以后这个家,真要丢给我一个人不成?”
那不得把她累死?
王大脚快要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想起儿子给胡丽丽每个月给五十块钱,王大脚禁不住抱怨了两句。
“儿子也真是,给个外人五十块,给我们一个月还不到二十。”
一个月五十,一年那得是多少钱啊,老大怎么如此大方啊。
“行了,你少说两句。
胡丽丽是高干子弟,国强不给她花点钱,她怎么可能看得上咱们儿子?
别怕,没了沐小草,不是还有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