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姿窈窕如画中仙娥,脚步倏然顿住。
竹椅随之稳稳停住,没有一丝晃动。
云裳和韩贞看着此剑,顿时知道是谁来,都差点儿没笑出来。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道旁竹影深处踏出。
游龙生一身利落的青衫,衬得他年轻的面孔更加锐利,只是那双本该飞扬的眼眸深处,此刻却翻滚着熊熊的火焰,直直灼烧着轿中人影。
他一步一步踏过地上摇曳的光斑,走到自己插在地上的长剑旁。
手掌握住剑柄,猛地拔出,带起一小蓬湿润的泥土。
“陆九渊,”游龙生的声音绷得很紧,“我来警告你,离仙儿远点!”
“仙儿?你说的是林仙儿?我都不认识她,又怎么离她远点儿?”陆九渊问道,
“何必掩饰,昨晚我们…的时候,她嘴里都在喊着你的名字。”游龙生沉着脸:“你竟然说不认识她,身为一个男人,怎能这般无情?”
“林仙儿的裙下之臣,多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你算哪一个?
年轻人,听我一句劝,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住口!不用你来教训我!”游龙生额角的青筋猛地一跳,厉声喝道:
“仙儿对我说过,她心里有多苦!这世上……只有我最懂她!”
他握剑的手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眼神炽热而混乱,仿佛在捍卫世间最不容亵渎的珍宝: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只看得见她颠倒众生的容颜,只听得见她软语温言的媚意,却根本不懂她!
不懂她风光背后的孤寂,不懂她强颜欢笑下的脆弱!”
游龙生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拔高,带着一种病态的激昂:
“她告诉我,她就像那暖香阁里最娇贵的兰花,看似被万人追捧,实则高处不胜寒!
人人都想采摘,却无人真心呵护!人人只贪恋她的香气,却无人愿懂她根茎的疲惫!
只有我……只有我游龙生,是真心实意想为她遮风挡雨,为她驱散这世间的污浊与凉薄!”
什么叫舔狗?这就叫舔狗!
陆九渊身子微微向前探了探:“可她昨晚跟你玩的时候,还在喊我的名字。”
游龙生勃然大怒,猛地踏前一步,剑尖遥指软椅,目光死死锁定陆九渊
“呸!仙儿提起你时,眼中只有一丝好奇,一丝对新鲜玩物的打量,何曾有半分真心!”
游龙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她昨晚……昨晚在我怀中……亲口说……说只有我的怀抱让她感到真正的安宁!
她喊你的名字?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