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感染,当即跟随大喊。
不过片刻,十艘空船全是民兵们的高声呼喊,士气节节攀升,仿若能将船只点燃。
陈砚对此极满意,对朱子扬道:“出发。”
朱子扬气沉丹田,对着船上众人高呼:“出发!”
威武的炮船在这一刻终于褪去往常运货的疲惫,成为一艘艘野兽,破浪而去。
码头上那些正在卸货,或还未卸货者,瞧着那十艘炮船疾驰而去,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跟随而去。
因过于焦灼,不少人直接帮那些劳力卸货。
与激动的年轻劳力们不同,苍老的杨夫子眼底心底尽是担忧。
随着船只远航,他不禁往前走了几步,灰色的瞳孔里映照的是渐渐远离的船只,以及那道早已看不见的身影。
海风吹进双眼,便觉干涩。
杨夫子举起左手,对着那些炮船轻轻挥动着,安静得无人发觉。
陈砚独立于船头,官服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人却纹丝不动。
赵驱遇到的,究竟是海寇,还是有心人的别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