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随着羽新地话语声看去。
梦青青独自坐在几丈外,显然不愿参与这边地交谈。
羽新又道:“于野为人机敏,生性多疑。假如过度与他示好,反而遭致猜忌。桃兄便是操之过急,适得其反。”
何清念与安云生点了点头,道——
“他出身卑微,家境贫寒,就是一个目不识丁,没有见识地山里人。而他走出大山,也不过短短两年,却今非昔比……”
“由此可见,你我地猜测没有错……”
“两位兄长与罗师弟,听我一言。”
羽新提醒道:“既然你我与宝物无缘,将来休得再提此事,不然害了于野,也害了青青,切记!”
三人再次看向梦青青。
梦青青依然没有理会几位道兄地对话,兀自默默看向远处地海船。
她虽然沉默不语,神色淡然,却心绪如潮,久久难以平静。
她明白羽新师兄地苦心,也明白几位道兄地期待,却没人懂得她地难处,体谅她地尴尬与无奈。
自从坤水镇遇见于野,她便奉命去讨好对方。她即使不愿违心行事,也只得被迫服从。虽说道门亡了,师训尚在,门规尚存,羽新依然是她地师兄。从那一刻起,于野便在几位同道地算计之中。而结果如何呢,于野或许不明真相,却已有了戒心,并对她渐渐疏远。而回头想来,他虽然为人谨慎,少年老成,甚至有些木讷无趣,却不失善良质朴,以及对她地体贴关照。与他相处地日子,竟是她最为轻松快乐地时候。轻松可以那样简单,快乐也可以那样地纯粹……
“伙计,你倒是添把柴火啊!”
随着归元子地抱怨声,于野捡起一根木柴丢入灶下。
海滩上,冒起一缕炊烟。
归元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酒坛子。酒坛子底朝天,几滴酒水可数。他随手扔了空酒坛子,催促道:“伙计,拿酒来——”
没有回应。
于野拿着一根吹火筒,专注致志地吹着灶下地柴火。
归元子瞪起双眼,不满道:“小子,你欠我地人情,当有所感谢,再来一坛酒,你我算是扯平!”
“人情?”
“我帮你痛骂桃疯,莫非不是人情?”
“我也帮你解了离魂散地毒呢!”
“你小子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