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踏出一步，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楚……楚大师……”

萧长河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充满了屈辱。

“方才……是老夫……有眼无珠，口出狂言……冒犯了大师。老夫向您赔罪！恳请楚大师……不计前嫌……救治陛下！”

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

但楚凌天只是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并未让他起身，而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神色复杂，带着一丝解气和快意的萧晨。

“除了向我道歉外，你还要向晨王殿下道歉。”楚凌天道，“若非殿下带我入宫，你此刻连跪在这里，求我救治陛下的机会都没有。”

萧长河浑身一颤，抬头看向楚凌天，眼中的屈辱更甚。

但他看着楚凌天淡漠的眼神，感受到周围族老和皇子们再次投来的目光，他只能彻底认命。

萧长河艰难地转动身体，面向同样有些错愕的萧晨，再次俯首，声音沙哑道：“老六……不，晨王殿下……老夫……老夫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