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喜热——”
“那也不能如此糟蹋伤害自己的身体!”她凶巴巴地掐住男人瘦削惨白的下巴,动作却极为温柔地喂他喝药。
苏暮雨唔了一声,望着她的眼底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情意。
在她不曾发现的角落里,他漆黑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得意满足的笑。
果然,她还是这样善良心软。
她这样在意自己,是不是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或者说,比从前要更重要一些了?
光是这样想着,他的心便止不住地疯狂跳动,甚至连经脉之中的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腾起来。
“可那样就没办法与你一同就寝,清儿,我喜欢你窝在我怀中全心全意依偎着我的模样。”
云清闻言,握着勺子的手也止不住一抖。
他何时也会说这样的情话了?
一抹滚烫的绯红攀上了她的脖颈和耳廓:“不用这样,你想上来就上来吧。”
苏暮雨微微垂眸,微微发颤的长睫将眼底深处的满足和得偿所愿尽数掩去。
好半晌,才强压下心头的激动,笑着点点头:“好,我会听你的话,不再伤害自己。”
春夏秋冬,苏暮雨吉几乎整日整日地陪在她身侧,以至于周边百姓,看病的患者都以为他们二人才是一对。
等到苏昌河忙完回来时,猛然发现家被偷了。
“苏暮雨!”苏昌河忍无可忍地瞪向立于云清身侧的男人,见他被云清护在身后,心头憋了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
“我离开前嘱咐你的话,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让你照顾清儿,你照顾到她床上去了?”
苏昌河气得额头青筋暴起,若眼前的人并非苏暮雨,他绝对亲手结果了他。
苏暮雨的唇瓣翕动,声音淡淡的道:“你别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和清儿没有关系。”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们都没错,错的人难道是我不成?”
苏昌河被气得胡言乱语,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整个人都处于即将爆炸的边缘。
云清见状,莫名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昌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暮雨也没错,他确实对我一直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