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了这肖红树?”
此话一出,集美们面面相觑。
“刘师姐,要不你来吧,师妹我虽然自幼学习武功,但我可是连一只鸡也没有杀过呢!哪像刘师姐,自从你嫁入那东都留守府,都已经害死好几个小妾和偏房了吧?这桩事儿你做正合适!”
“李师妹,你休要拐弯骂人!你骂我心狠手黑,我却也知你是个毒妇!你那婆婆不就是你以一剂慢毒送走的?她临死之前,被你毒得浑身生疮,在床上整整哀嚎了三个月才死。我看你不妨给肖红树也下一剂毒药,将她毒死算了!”
“都别吵了!依我看来,咱们不如将这肖红树直接活埋算了!”
“我听说,这肖红树专门残杀英俊帅气的男子!死在他手下的英俊男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将他活埋而死,岂不是便宜了他?”
“依钟师姐看来,又该如何?”
那个被称为钟师姐的贵女脸上闪过了一道兴奋的光。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大家都是集美,凭什么她肖红树就能吃到那么多英俊年少的小郎君?凭什么你刘师妹只能嫁五十多岁的东都留守,你李师妹只能嫁瘸了一条腿的东都留台御史中丞?
红树集美呀!你也算爽过了,今天也该让我们爽一把了!
兔宝儿,你也是个男扮女装的采花大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装成女子,混入高门大户采花吗?我们命令你,将这妖人肖红树当成一朵花来采,采到他凋零,然后再将他砍成肉泥!”
金阙简直要哭了。
肖红树!你害死我了!
只听那蒙着面纱的阴阳淫魔兔宝儿为难地笑道:
“各位贵人既然吩咐了,小的并非不愿,可是我记得各位贵人曾经说过,这妖人会使一路吸人内力的功夫,万一他吸干了我的内力可怎么办?”
一个集美盟弟子恶狠狠地说:
“兔宝儿,你的兵器不是一柄狼牙棒吗?你用狼牙棒来采他的花,我们也是一样解恨!”
兔宝儿依言掀开衣裙,取出一柄尺来长短的狼牙棒,狞笑着靠近了棺材。
金阙的嘴被麻布堵住,无法呼救,只能惊惧万分地心中祈祷:
“师太,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