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曲灵芳屁股上抽了一记无形气鞭,打得她浑身一哆嗦,小嘴一扁,差点哭出声来。
“我让你使绝招,像谢曼安那样!”
“哦——懂了!”
曲灵芳终于明白刘铭是什么意思了。
她看的真切,刘铭刚刚使了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夫,竟然击破了板壁!
曲灵芳当即眼底一寒,浑身衣衫都被真气鼓起,沉声喝道:
“恩公小心,我要出重手了!”
“康忙北鼻!”
曲灵芳掌力一吐。
“接——化——发!”
刘铭一记云手,引着她的掌力,同时又加上了自己的全身内力。
“义父保佑!”
“咔嚓”一声,板壁在二人内力的合力下,果然被劈击出一个大洞。刘铭又踹几脚,这个大洞总算能通人了。
刘铭拉着曲灵芳,二人刚刚钻出板壁。就听身后“噼啪”“轰隆”声不绝,含章殿的半壁,已经被烧得塌了下来。
好在太后和皇后等人此刻都守在含章殿正门。刘铭趁此机会,拉着曲灵芳连连发动滑铲,专捡僻静小路而行,不一会儿便又来到太液池边。
刘铭正要带着曲灵芳跃出太液池,偷偷潜回将军府。
到了这一步,曲灵芳却突然迟疑地放开了刘铭的手。
“曲婕妤,你怎么了?”
曲灵芳泪珠眼珠盈盈,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刘铭拉她的手,面色凄苦地说道:
“我不能跟你走!”
刘铭急道:
“你脑子进水了!明早皇后在含章殿的瓦砾之中,只会发现一具穿着婕妤服色,还戴着你的钗环玉佩的尸体!到时,狗皇后和集美盟便都会以为你已死在大火之中!这是你逃出宫去的最好机会,没有之一!”
曲灵芳紧咬下唇,半晌才泪光盈盈地说道:
“你说的对,这确实是我逃出宫去的最佳机会了!
但是,出宫容易入宫难,你既叫我了一声曲婕妤,便应该知道,集美盟和我的母家,为了让我进宫当这个婕妤,费了多少心力!我是集美盟在宫中仅存的硕果。更何况我是皇帝的御妻,倘若逃出宫去,这辈子便都见不得天日了!
你走吧,刘铭!宫女们这两日,都在传颂你作的一首诗!
咱们虽然彼此心悦,但无奈咱俩的身份,决定了咱俩只能有缘无份!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