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项家人!”
陈江河心中一动,从项展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
不知道为什么,项展似乎非常仇恨项伟。
这两个人,有过节?
“你说的不错,我也是项家人,但项家,太大了!”项展饶有深意的说了一句,随后慢慢抬手,在头发下面摸了一下,竟然把一头浓密的头发摘了下来。
他戴的竟然是假发。
陈江河的瞳孔猛的一缩,眉头瞬间一皱。
项展的头皮,太可怕了。
“项伟做的?”
陈江河第一次主动发问。
“不错,你说我是项家的人,但项家没人替我做主,所以我要替自己做主,项伟怎么对我的,我就要怎么对他!”
项展摸着自己的头,语气中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仇恨。
他的头皮太恐怖了,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那些疤痕丑陋又恐怖,像是有人直接把一壶开水,浇在了项展的头上。
不仅留下了恐怖的烫伤,还把项展头部的发根彻底破坏了,让他变成了一个丑陋的秃头。
“当年我六岁,项伟八岁,就因为我玩了他的玩具,一个他很喜欢的玩具,我掰断了玩具的一条腿,他趁我没注意,拿着一壶开水,整个浇在了我的头上,我是他堂弟,我错了,我父母可以赔给他一个新玩具,我也可以给他道歉,他甚至打我都可以!”
“但他不应该这么做,他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自从沈家和项家订下婚约之后,他已经弄死弄残了几个接近沈妙瑜的男人,有的男人失踪了,有的男人出车祸死了,有的男人终身残废!”
“你不搞定项伟,下一个落到这下场的,就是你!”
项展摸着自己的头皮,语气淡漠,但他的语气中却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仇恨。
看来项伟不仅烫伤了项展的头,项家人最后的处理结果,也不能让项展满意。
因为不管怎么处理,项展都很难满意。
当时项展六岁,项伟八岁,就算送到警局,警方也无法处置,别的又能有什么办法,项伟顶多挨顿打而已。
项伟的父母也不可能同意,项展也拿一壶开水,浇在项伟的头上。
项展的父母,恐怕也没有那么强势,敢直接报复项伟。
这一壶开水,恐怕彻底改变了项展的一生。
“陈生,我可以跟你合作,对付项伟,只要项伟死了,婚约就解除了,你和沈妙瑜也可以双宿双飞了!”
项展继续说道“到时候,项伟的父亲出不来,新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