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少许花椒等香料。却没有放白沙,因为舒寒钰还记得雌性第一次吃他做的东西,偷偷吐出了不少。那时他心疼雌性,没戳穿,还帮他收拾了地上的残局。后来经他观察,才发现雌性原来只放很少的白色细沙。只是白沙一烧就化了,舒寒钰不知道到底该放多少。为了不再放多,舒寒钰打算等舒锦天醒了自己放。
锅里的汤一直熬到炙鸟骨架松散,舒寒钰拿雌性做的大筷子搅了搅,感觉煮的很烂了,才又加了几根柴,放下了筷子。
不知道天天醒了没,他一定很饿了,醒来刚好就可以吃东西。
舒寒钰想着,嘴角不知觉地带上了抹浅浅的笑意。舒寒钰掀开自然垂落的兽皮帘子,就见一颗黑溜溜的脑袋贴在床上,微微陷进柔软的兽皮毛里。雌性表情呆傻无辜,眼帘微垂,眼神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舒寒钰笑着坐下,柔声道:“天天,在想什么?”
舒锦天吓了一跳,这才惊醒过来,见着舒寒钰回来,急急起身。
“这是这么回事?这些蛋……?”舒锦天明明有着生蛋的记忆,却怎么都不敢相信,有心问舒寒钰,却又问不出口,于是就这么卡住了。
舒寒钰笑道:“天天不用那么急,你饿了吧!先吃东西,蛋以后慢慢孵。”
“这真是我生的?我为什么会生蛋?我是男的啊!?”舒锦天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在听清舒寒钰的话,猛然绷断,失控地朝舒寒钰大声吼问到。
但其实舒锦天已经隐隐感觉这是真的,只是这事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舒锦天还差一个能让他信服的解释。
舒寒钰疑惑地一偏头,不解地道:“天天连这也不知道吗?我们只要那样就能生蛋啊!”
“可关键是我是男的啊!我为什么可以生出蛋来?”舒锦天话语有些急促,紧抓住舒寒钰微凉的手臂,像是落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惊悚.知道以后还会遇到什么颠覆他认知的事。不过他想,再不会有比他生蛋更颠覆的事了。
舒寒钰被雌性问得一头雾水,忽而想起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天天是不是不知道你吃过……孕果?或者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它?”舒寒钰说着顿了一下,想了想词汇才继续道。
舒锦天更懵了,“什么孕果?我不知道!”
舒锦天懵到发急,原来是他吃错东西了吗?
果然!天天不是因为他才吃孕果,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孕果的功效。
舒寒钰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在舒锦天发现前就被他掩饰住,语气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