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急闪,却又疑惑道:“不对吧!晚辈听说那无名学院的学生,可都是家世显赫。”
上回在百花楼,他就吃了这个闷亏,可不敢再小觑这台上表演的人,万一又是个外戚,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故此他以为红袖也是出身贵族。
寻思着,能不能搞个小和亲。
武信解释道:“这无名学院的男学生的确是家世显赫,不是外戚子弟,就是公卿子弟,但是女学生全都是宫妓、歌妓,就说那女主,名叫红袖,原是平康坊一个歌妓,不瞒你说,我曾也是她的座上宾。”
尚贡布喜道:“是是吗?”
武信呵呵道:“这我骗你作甚,不信你去随便问问,许多人可都是那红袖的客人。”
尚贡布忙道:“不知武祭酒可否为我引荐。”
武信摆摆手道:“一个歌妓而言,哪还用引荐,公子若有意,只管去便是,不过.可是得带足钱啊。”
“这这我省得。”
尚贡布可是激动坏了,就这么简单么,赶紧举杯道:“来来来,我敬武祭酒一杯。”
“干!”
武信直接一杯饮尽。
尚贡布又道:“不知武祭酒可否告知晚辈,那女人先住在哪里?”
武信笑道:“就在那淳和坊,不过最好是晚上去。”
“省得!省得!”
尚贡布拱手道:“多谢武先生。”
武信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来,我敬公子一杯。”
“不不不!”
尚贡布道:“晚辈敬先生一杯。”
此时,王熙他们也在别殿享受着美味佳肴,到底他们可不是奴仆和宫妓,而是王公贵族,如今甚至可以说是功臣,自然也得好生款待。
只是在宫里,他们不敢畅饮,吃得不是很尽兴,席上已经约好,待会回学院再好生庆祝一番。
草草吃过后,便嚷嚷要回去。
红袖待在这里也不自在,也是默许他们这种行为。
毕竟他们个个家世显赫,也没有人敢强留着他们。
可就在临出宫前,王熙又被李隆基给叫回别殿。
在王熙下台不久,他便也以疲倦为由离开了。
他要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让张说他们去跟外使交涉。
“你这狗头鹫,小嘴可真是能说,胆子也不小,还真将一块布,给卖出天价来。”见到王熙,李隆基便是哈哈笑道。
王熙愣了下,“姑父从哪得知侄儿这绰号的。”
“这你别管。”
李隆基哈哈道。
一旁的王皇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