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菊的过错,贱奴插菊认罪,求王爷饶了午嬷嬷,嬷嬷有悉心教授,是贱奴插菊资质钝愚,贱奴插菊应该领受责罚。”插菊急忙开始扇自己耳光,因为王爷大婚之夜,曾经怪罪午嬷嬷没有教导好自己的时候,王爷也是要插菊先自罚的。
梓卿端身坐起,抓住了插菊扇给自己的第二下,手一紧插菊坐在王爷腿上。这一变故,插菊整个人呆傻掉。
“传。”
午嬷嬷低著头进来跪礼,忐忑得直冒汗。因为传他来的人已经大概讲过王爷震怒,只是不知内情,他们一路急急前来,午嬷嬷也猜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插菊的技艺已经是炉火纯青,力压群色,怎麽会是他惹了王爷?难道王爷确是厌烦他男妓出身,已经腻了这口味。如果是,自己扫了王爷兴致,恐怕这位置不保。午嬷嬷也想好了籍口:插菊的发情疯癫,他请求自己舔菊接近王爷,因为可怜才给了他机会。这样插菊应该负大部分的责任。
梓卿没有让午一平身,发问:“是你安排伺候的人(专指舔菊,首席和後备是王爷自己点的)?”
“是。”
“这麽说,什麽人都可以跳到本王褘榻之上?”
“王爷饶命,”午嬷嬷磕头如捣蒜:“奴才不敢放肆,谴派之人都是名册在案的,只是插菊体制异常,赖王爷雨露为生。久旱之下,他时有癫狂发情之态,难忍痛苦,所以求奴才安排侍侯王爷。奴才岂敢让滥竽混入,蒙骗王爷,然插菊苦苦哀求,奴才一时心下不忍,所以允许他伺职舔菊。奴才错了,求王爷饶了奴才。”
“他为多少人舔过?”插菊听著王爷的声音如地狱里挤出,钳子一样的手几乎捏碎自己,插菊忍痛不敢动。
一纸休书03-24
午嬷嬷如被腊月的风刀刮过,慌乱揣摩什麽答案才是正确的,满心恐惧。
“说!”暴喝声音,以及削落的一缕发丝让午嬷嬷声音打著颤,再来不及思考,连声回话:“插菊只在夫子指点下以器具模拟,尚没有真服侍过主子们。”
低头审视禁锢在怀里的人,一张玉颜吃疼青白,梓卿手下顿悟撤力:“他说的是真的?”
“句句属实。”
听见插菊声音,午嬷嬷才知道他竟然在房里。他承认下来,浑身绷紧的弦可以稍有放松,就听见王爷命他退下。午嬷嬷站起谢恩时,木了一瞬,插菊坐王爷腿上,还被搂在胸前!直到王爷不悦地尖锐眼神过来,午嬷嬷才狼狈收回视线,低头出来。外面值卫的人看见午嬷嬷长出一口气,举起袖口拭抹额头冷汗
,也为他庆幸,以先前王爷的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