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巧?”赵胤嘴角微扯,“你不说,朕就当你是为了后位,容不得太子。”
楚莹很无奈,“儿媳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没关系。”赵胤也不跟她多扯,“但既然朕知道了,为了太子,朕就容不得齐王。”
楚莹面色微微一变,神情有几分倔强,“皇上,齐王殿下是无辜的!”
“太子不无辜?朕不无辜?”赵胤忽然话锋一转,问,“你很爱齐王?”
楚莹微怔,“是。”
“好吧,看在你对齐王一往情深的份上,朕可以留齐王一命,只要你流掉这个孩子,齐王无子,太子就没有威胁了。”
楚莹容颜陡然变得苍白,手下意识地抚着小腹,“皇上?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太子殿下……虽然儿媳不知道他为何会早逝,但还可以防患未然啊!”
“你说的不错。”赵胤道,“提前防着,太子有几率还能活着,但齐王依然会是威胁!朕必须要保证太子地位的稳固!”
楚莹惨然道,“皇上,虎毒不食子啊!齐王也是您的孩子,为了太子,您就忍心除掉无辜的齐王吗?”
“不是朕要除掉他,决定权在你。”赵胤说,“要么你能想起太子如何会死,要么齐王死,要么你的孩子死,你自己选。”
楚莹像皮抽干了力气,无力地后退两步,闭上眼,眼泪簌簌而落。
都不知过了多久,她艰难出声,“太子的死,儿媳真的不知道。”
“孩子……才四个月……他是无辜的……”
“你选择了齐王死。”赵胤冷淡地说。
楚莹撇开头,不敢再听下去。
赵胤仿佛叹了声,“齐王,出来吧。”
楚莹猛地睁开眼,惊骇地看着赵胤,他什么意思?
然后,她便看见齐王赵忱从厚重的帘子后面出来,他的眼神冷如寒冰,嘴角挂着浓浓的嘲讽。
竟连一丝失望也没有,反而是一种了然的嫌恶。
楚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那个生气了会暴跳如雷的少年,他是天子赵忱,是对她失望透顶心生厌恶的赵忱。
怎么会这样?
他什么时候重生的?
楚莹的心,皮巨大的恐慌狠狠撅住。
她甚至连解释都不能!
这一世和上辈子那么大的不同,不是为了后位,她又是为了什么而顶替了楚菱嫁他?
而他,甚至连多问她一句都是厌恶的,直接转向赵胤,跪下恭恭敬敬道,“父皇,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