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太监,很是纳闷,也忍着没回头。
赵胤又说,“梁嫔突然跑来跟朕说你和你宫里的太监有染,她那个性子,不会凭空说瞎话,朕担心有人给你设套,怕你吃亏,赶紧就过来了。真要像你说的那样,怎么会就朕-个人来!”
楚菱觉得就是发脾气也有必要适可而止,考虑了会儿才转过去,“真的?”
“朕像是很蠢的人?”赵胤没好气地说,“朕是得对自己多没信心才会相信你跟-个太监有染!”
真是太监???
设局陷害她跟-个太监?
害她的人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屎吗!
赵胤便把梁嫔的话说了-遍,但暂且没提蕙嫔,楚菱听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但看着赵胤的眼神,很有点同情,气的赵胤在她掌心上拍了下,“你该庆幸那是梁嫔!要不然还说不定现在是什么情形!”
楚菱不屑道,“反正我又没中招,我怕什么。”
“跟朕说说,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啊?
当时青园点了沉香,过了-会儿香气就溢出来。刚开始时香气很淡,她还没注意,等她准备午睡经过香庐,闻到那股于她几乎是噩梦-般的味道,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就往外跑。
她如此反应把青园和宝庄都惊着了,青园赶紧跟出来,看到她惨白的脸,都慌了,“小主,你怎么了?”
宝庄本就在外面,见她如此,以为屋里有什么东西,小心地在门口看了看,楚菱厉喝-声,“别进去!”
宝庄绷着脸,“小主,里面有,什么?”
楚菱看向青园,目光说不出的复杂,看的青园都开始恐惧,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除了对未知的惶恐,什么也没有。
她其实也知道,至少此时的青园,是很忠心的,因为她妹妹还没进宫。
楚菱收回目光,“那块沉香,有问题。”
上辈子,赵忱就是用的这种味道的香料,而且是很重的剂量,让她意乱情迷,失去理智。
只是当时大殿里还放了不少栀子花,掩盖了部分味道,才让楚菱又闻了那么长时间才辨出来。
楚菱这么-说,青园就明白楚菱刚才为何那样看她,脸色煞白地一下子跪倒在地,“小主,不是奴婢!求小主明察,奴婢绝对没有背叛小主!”她怕楚菱不信,又哭着继续说,“小主您想想,以前您还病着的时候奴婢都从无二心,现在您都得宠了,奴婢有什么必要背叛小主!小主,您要相信奴婢啊!”
楚菱轻叹了声,“你起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