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想,“葛潞姐姐人很好,但是,能不能不要一直跟着我呀,感觉、感觉很奇怪……”
宁灼,“她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你当她不存在就行了。”
宁灼的话语间明显透着不容拒绝,安知羊也不好再反驳。
吃完饭后,安知羊想拉着宁灼一起看纪录片。
她才刚开口,宁灼手机就响了。
宁灼从兜里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俊逸的眉紧紧皱在一起。
他把电话挂断,没隔几秒,屏幕又再次亮起。
安知羊在旁边注意到宁灼黑沉沉的表情,担忧地问道,“宁先生你不接吗?”
宁灼挂断,干脆把来电号码拉黑,眼不见为净。
他转头面向安知羊,刚还紧绷的神色稍稍缓和一些,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度,不过眼里的愁欲却是没有完全散开。
“宁先生,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安知羊能感受到宁灼那一两分未能掩饰掉的低气压,便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双手紧紧握住,想要给予安慰。
宁灼摸摸她额间的细发,“没什么事,只是......”
宁灼顿了一下,微垂的眼眸眸色加深,“小傻子,如果哪天我们不能住这么大的房子了你会怎么办?”
安知羊有些困惑,“我们不能住在这里吗?”
宁灼紧紧回握住安知羊的手,“我是说如果,我们会住进那种很小很窄的房子里,可能只有卧室那么大一个,怎么办?”
安知羊沉默了几秒,在想象卧室那么大的房子是什么样,那应该会很挤吧,不过......
“只要宁先生在,住哪里都没关系。”
宁灼露出满意的笑容,忍不住将安知羊抱在怀中,将脸埋进她的肩窝,一遍一遍汲取她的体温。
“小傻子,你可要说话算数呀……”
一定要永远待在他的身边啊。
——
几天后,安知羊去医院拆了线,白嫩嫩的肚子上,留下了一条歪歪扭扭的伤口。
晚上回家时,宁灼想查看她伤口的愈合情况。
安知羊坐在床上,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见宁灼去掀她的衣角,赶忙用双手捂住。
宁灼看向她,“怎么了?”
安知羊闭上眼睛摇头,两侧的头发跟着晃动,许久,她才憋出几个字,“丑,太丑了……”
宁灼抓住她的手,指尖磨蹭,“没关系的。”
宁灼尝试一点一点掰开安知羊的手,轻轻掀起衣角,一条暗褐色的伤疤,在白皙的肌肤上尤其的刺目。
宁灼有些心疼地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