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智,便也不是现在的郑智了。我们只要练好大军,再上阵与之战,胜之不难。”
刘延庆看了看刘光世,并不反驳,只是说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到时候郑智麾下都是一些乌合之众。如此便真如你说的,为父也当封一个王爷。”
父子二人边打马,边闲聊,便也到了衙门门口。这处府邸,本是杭州转运衙门,如今成了枢密院衙门。
两人打马而下,左右亲兵接过缰绳,带着马匹下去喂养。
却是路边一个少年似乎等候了许久,大喊一声:“刘枢密,小人有信一封。”
刘延庆听得大喊,转头看去,便见一个乞丐一般模样的少年,站在路边高举着一封书信不断摇晃。
刘延庆眉头一皱,示意亲兵上前接过信件。那少年递过信件,便往街角飞奔而去,街角还有人等候他,便也还有赏钱。
刘延庆倒是不在意跑走的少年,接过亲兵手中的信件,拆开来看,看得片刻,面色阴沉,便把信件又递给了刘光世。
刘光世粗略一读,便是破口大骂:“种师中这个直娘贼,安敢如此欺我刘家。我刘家也替他种家卖过命,回头却是这般对我们。难怪那种师道不得好死!便是这反贼种师中,也将不得好死。”
刘延庆听得自己儿子如此大骂,连忙左右看了看,见得左右军汉皆是一脸愕然,急忙伸手去拦,口中说道:“不得胡言。”
刘光世哪里管得这些,又道:“父亲,那种师中竟然拿我母亲的性命做威胁,这世上岂有这般不顾道义,无信无德之辈。他种家好歹也是西北大族,倒也不怕人笑话。”
“唉。。。种师中如此做,想来也非种师中本意,便是那燕王郑智的意思。当初若是知道会是现在这般局势,便该把家小一起带出永兴,如今却是被郑智拿在手中威胁,当如何是好啊。”刘延庆心中立马纠结起来,若是一些妾室族人,倒也无妨,自己儿子带在了身边,整个家族最重要的就在身边了。却是还有自己的发妻,还是自己儿子的母亲,郑智这一招,实在太狠。
“他郑智若是敢动我母亲半根毫毛。我便杀光他全家老小来偿命。”刘光世语气狠厉,面色愤怒。
却是刘光世这愤怒一语,俨然就表达了一个不受威胁的态度。潜意识里就是这母亲的性命似乎不在意了。便是要为母亲报仇的心思。
刘延庆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看得自己儿子一脸愤怒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便派人往东京回一封信,看看除了我们父子二人去东京,还有没有其他可以交换的条件。”
刘光世闻言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