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将军乃大宋第一勇将,今日再看,果然名不虚传!”
众人把酒言欢,皆听得哈哈大笑,唯有米真务于末席笑不出口。杨可世更是接话道:“太尉,末将此生唯一遗憾的就是当年会州入西夏之时,不能亲身随郑相公上阵杀敌,只能在熙河兰湟出兵做一些收尾之事。今日得偿所愿,能与郑相公同阵而战,人生大幸也!”
郑智听得两人这般夸奖,笑着拱手答道:“恩相与杨将军过奖,过奖!皆是恩相领兵有方,用人得当。”
童贯看得郑智笑着说过奖的模样,笑道:“哈哈。。。郑智这厮,上阵天下无敌,却是做不好两件事情。”
童贯喝了酒,连自己是个太监的事情都可以拿来说笑,此时郑智自然知道童贯是要开口调笑自己,也就笑着默不作声。却是杨可世听言疑惑问道:“太尉说的是那两件事?”
“哈哈。。。郑智这厮拍马屁的功夫太差,永远只是流于表面,教人一眼看破。这拍马屁可是一门大学问,待得哪一日带郑智上朝堂之上见识一番,朝堂诸公的马屁功夫那是滴水不漏,造诣高深。若是郑智能学习一二,功力必然大涨!哈哈。。。”
杨可世听言也是大笑不止,忙又问道:“太尉,那还有一事呢?”
“还有一事?还有一事便是这厮敛财的功力太差,卖酒赚小钱便洋洋自得。养兵岂可无钱?这一向我学习即可!学得几分手段,必然也是日进斗金。”童贯又道。
郑智听言,正想辩解两句,鲁达喝得正是兴奋,反倒用破锣嗓门先开了口:“诶。。。太尉此话差矣,我家哥哥近日也是功力倍涨,连搬空了几座衙门府库,赚了不少钱呢!不信你问问就知道了。”
鲁达话语少了一些恭敬,但是也多了一份直爽,童贯听言,连连摆手又笑问:“说他功力太差,你这黑厮还不乐意了。若不是手段差了,岂会被人告到东京去!几分弹劾奏折都还留在御史衙门里压着呢,虽然被那王黼压制下来,却是也被那王黼拿在手上当作一个筹码,待得哪日用得上了,时机一到,岂会不做文章。”
郑智本以为童贯是在调笑自己好玩,此时听言才知童贯正是在教导自己。脑中也飞速运转,当初为了节约时间,省时省事,直接纵兵抢掠,当真未想那么多。在这件事情上目光当真还是短浅了一些,只想着王黼要仰仗童贯,也就不会拿自己这些事情怎么样,何况还有童贯在朝堂作保,又与赵佶结了善缘。事情万无一失,此时听来,这件事情当真为以后留下了隐患,这王黼事成之后得了势,正是洋洋得意之时,蔡京都不放在眼里,哪里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