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管教这些狗官有来无回。”
苏定连忙上前去拦住曾涂,口中说道:“大庄主,使不得使不得,空手去就好,不得带兵刃。”
“苏教师,如何就不能带兵刃了,不带兵刃难道如我二弟一般任人殴打不成?若是打起来了何以自保。”曾涂自然是没往深处去想。带兵刃和不带兵刃的区别就在于造反还是民变。
苏定也想起昨夜的曾密,却是也不知如何回话,只去看曾弄。曾弄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开口说道:“便听苏教师的,下午去把这营寨围起来便是,所有人不得带兵刃。”
午饭时候,李纲带着人打马从田间回到营寨,刚刚开始吃饭,营寨之外,从四面八方迅速聚集起来无数百姓,这些百姓头前还在田间收割着麦子,此时却是午饭都不吃,直接便围到了营寨之外。
越聚越多的庄汉已然在营寨之外聒噪起来。营寨里的军汉也全部放下碗筷上马列队。
李纲站在大帐门口,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处,却也是第一次遇见这般情况。在沧州还真未遇到如此反抗的手段,沧州事情相对顺利也是因为郑智已到沧州就把这柴家庄翻了个底朝天,把这沧州世家大族基本都震慑住了。
如今到得郓州曾头市,李纲面对营寨之外越聚越多的百姓,直有上万人之多,心中实在有些犹豫。氏族同姓多是如此一呼百应,哪里需要问什么青红皂白。
韩世忠整好人马,打马到得李纲面前,一脸愤怒道:“李知府,且许我纵马一番,把那曾家几个人全部抓来,当真是胆大妄为,不知我经略府的厉害。”
李纲连连摇头道:“韩将军打马出去拿人,怕是死伤无数啊,寨外多少无辜之人,此法不妥,且待从长计议。”
“李知府,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什么,要是相公在此,必然打马出去了。如此刁民,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岂会知道厉害。”韩世忠的思维模式与李纲这种读书人自然是不同。
“韩将军,你想错了,即便是郑相公在此,也不会纵马出去拿人的。稍待片刻,且让我与裴左官想一下应对之策。”李纲说完,便往大帐而入,裴宣自然也赶到大帐来商议。
韩世忠看得李纲进了大帐,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家相公手段,哪里容得他人威胁,若是相公在此,今日便是那曾家老头的死期。”
韩世忠与李纲对郑智的个人认知截然不同,韩世忠见的多是战阵之上杀伐果断的郑智,自然就有这么一番认知。李纲见的多是谈笑风生的郑智,自然是另外一个认知。
却是不知郑智此时若真是在这里,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