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你有何事?”这人回道。这条官道往前再走几里就是沧州,这些人还在往前走,自然就是去沧州。
郑智眉头一皱,问道:“你们可知沧州不准带兵器之人进入?一经现,可是要直接抓下大牢?”
这人听到此话,打量了一下郑智几人,自然也看到了兵器。大笑道:“哈哈。。。最近江湖上都说这沧州去不得,不得去,我却是不信,非要去见识见识,看你们是刚从沧州出来吧,可是遇到了几个鸟官差被赶将出来了?”
这人的话语显然就是笑话郑智等人没有胆气,一声笑语,便是同行几人也在笑,大多一脸鄙视看着马上的人。
郑智摇了摇头,江湖人还是江湖人,哪里真能这么轻松管制得了,看来沧州这***湖人的手段还要再狠厉一些。只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郑智夹着马腹便接着往前。
却是这人听得郑智话语,气不打一处来,心中也认定这些打马之人是没有什么胆气,开口喝道:“无胆鼠辈,当真折了爷爷们的脸面。”
却是这话语才落,鲁达打马往前过来,手中的马鞭已经抽到,开口怒斥:“直娘贼,与我家哥哥说话也敢乱喷粪。”
一声惨叫之下,这人捂着已然在流血的脸,踉跄起来再一抬头,只见十几骑已然起身奔过。
等待几人反应过来,拿着兵器去追,不过追得十几步,也就止住了,只剩骂骂咧咧。双腿哪里追得上四条腿的马。
鲁达听得后方几人谩骂,一脸怒色开口问道:“哥哥,洒家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去。”
郑智坐在马上摇摇头道:“算了,赶路要紧,有他们苦头吃的。”
鲁达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这些人这般扛着兵刃进沧州,只要到得县城附近,西军的汉子可不是吃素的!自然有苦头吃。
想到这里,鲁达转头回怒道:“等老子回了沧州,再去大牢看你们几个狗东西。”
鲁达当真吃不得亏,这个性子也多少在郑智身边养成的,这一句话意思便是等回来的时候还要去大牢里给这些人一点教训。
鲁达话语,几人听得并不真切,依旧大声谩骂,也不见前面十几骑回头,几人前后看了看官道,已然在纠结是接着往沧州去还是回头去追这些骑马的人报仇。
阳谷县在郓州最西边,阳谷县在往西就是大名府的地界,也是这京东东路山东与河北东路的交界。
郑智带着众人一路打马,自然一直在官道之上,小道虽然能近一些路程,但是马匹行走不便。
两日之后到得一个十字路口,郑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