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哭,而是无声落泪。
一众新进少年,自然坐在军汉席位,少年们被打散分布在众多桌面上。酒过三巡,少年们便开口问旁坐的叔叔伯伯们,自家父亲当时如何厮杀,斩得几人。。。。
这些叔伯大多也是少年父亲的老伙伴,冲阵之时当然也集在一处,当然对当时情景知晓,也就借着酒意谈论起来,子承父业也是故意这么安排,也是能有个亲近照顾。
真要说冲阵之时,两方人马实在是势均力敌,伤亡对比之下,也许西军会稍微更多些。直到金甲嵬名败退时候,才是局面翻转的时候,之后西军几乎没有损失,党项人自然死伤惨重。
直到深夜,郑智史进鲁达,皆是被李二带着小厮抬回。
第二天大早,几人皆未去点卯,部曲也解散在家。种师道正在忙着遴选军汉补充精锐部曲,亲手书写的奏折合与童贯的奏折一起,被童贯亲自带往东京。
奏折内容自然是请功的,这番郑智能晋升个什么职位,便看童贯这一趟东京之行了。
郑智洗漱完毕出得内院,史进正在教导盖毅端枪,鲁达在一旁看着连连点头,显然盖毅底子实在不错,也得自家父亲教导了不少基础,此时学枪进步飞快。
郑智也是站在一旁观看,身后又跟来金翠莲,拉了拉郑智衣袖,轻声开口道:“官人,你以后不打仗了可好?”
郑智转头看了看金翠莲满是担心的神色,抬手刮了一下金翠莲鼻头,笑道:“以后官人不打仗了,让羌人把你掳去好不好?”
“官人,奴家说正经的,小种相公帐下军汉那么多,官人不去,自有人去的。”金翠莲摸了摸被郑智刮得痒的鼻头,似乎有些生气道。
郑智听言,收起了笑意,沉声道:“是啊,我不去自有人去,只是我不去,这乱世之中,以后我们以什么立足啊!又用什么来保得你们周全。”
金翠莲哪里能听懂郑智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道:“小种相公自然要打胜仗,我们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不知夫人听得官人在外面大战,担心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小莲也是担心,这回官人立了大功,正好去求相公安排一个妥善的位置,以后便不去打仗了。”
郑智轻轻叹了口气,自己妻子徐氏倒是真有一颗坚韧的心,之前以为还要面对徐氏这番言语,却是金翠莲来说了一番这话。
“仗还要打,相公也不会安排妥善位置,这番立功了,以后上阵自然不需我再去冲阵,只当主将在后面压阵即可,倒是不危险,这个你且放心,也把这话带与夫人知晓。”郑智安慰道,却也实在只是安慰,连种师道